空雅歌与唐馨...所在的棺椁密室里。
除了有棺椁之外,便有着些瓶瓶罐罐...
若说这两者之间没有什么关系的话,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,而在符幻桃的日记里,李云飞看到了有些和他找到的瓶罐相似的东西。
乌骓马喝的那些液体...
那些液体就来自于符幻桃从其他地宫之中寻找到的瓶瓶罐罐!
那么,是不是有一种可能?
自己的娘所寻找的那些试剂瓶和他寻到的是一种东西?而这种东西和空雅歌以及唐馨有着莫大的关联?
从乌骓马喝了液体就能变得超凡脱俗,变得不像是一匹普通的马就能看出,那液体无比的神奇,而方才空雅歌也说了她的血液能够造就宗师...
所以,是否空雅歌的血液和试剂瓶中的液体相似,或者从根本是一种东西?
沉思着,可能这些猜想要寻一个时间来做做试验了。
那试剂瓶他还从来没有开口过...等有时间,他就来试验一下瓶中的液体到底有什么效用...
...
隔日
李云飞从金符学院摸鱼回府,还来不及在内院喝上一口热茶,院外翠香和翠云就跑进来了。
“少爷!少爷!”
“宫里面来人了!他们说要找少爷!”
李云飞刚刚换了身轻松的衣衫,转眼看去。
“哦?可是谁带来的话?”
“好像是黄公公?”
“没错,是那个老公公!”
两个小丫鬟点头答着,而李云飞这时候便皱了皱眉,黄公公来找他?
这定是魏皇来寻他的。
自己这段时间因为白无双怀孕的关系,都在符府中待着,对外称之为告病在家,魏皇那边他也细说过缘由,且也同意了李云飞的做法。
现今忽然让黄公公来寻他,定是遇见了什么不好的事儿...
于是,顾不得口干舌燥,李云飞便大步流星向着外院走去,而来到外院时,便见得黄公公正有些慌张的坐在石椅上,亭中桌案上摆着招待用的点心茶水都慌的没有胃口。
“黄公公?可是陛下寻我有事?”
“李侍郎!”
听到李云飞的声儿,老太监便连忙转头看了过来,而见到李云飞的人,他那一张慌张的老脸也就稍微安心了些许。
“没错,咱家今日来,便是因为陛下寻你...”
一边说着,黄公公就连忙上前几步,一脸贼兮兮小心翼翼的靠在李云飞耳旁,低声言语。
“出事儿了!细下的事儿咱家在这里不好说,还是到御花园那边去吧,陛下也在等你...”
李云飞紧皱着眉头,旋即点了点脑袋。
看来魏皇要寻他的事儿十分严重,不然黄公公也不该是这样的表现。
“我随你去”
李云飞身边宛若鬼魅闪出一道娇小的人影,没有去外面再刷榜单的空雅歌再次承接起安全护卫的职责,这府中上下的动静,她一听就知。
白无双生产时日越发靠近了,空雅歌自觉可以当护卫的时间越发少了...
“嗯”
点了点头,李云飞驾着马车想着皇城疾驰。
自从知道乌骓马的另外一个名字之后,即便是李云飞没有足以威慑乌骓马的力量,这一匹宝马也忠心的认他为主。
而且李云飞还时常好吃喝的供着它,时不时还安排母马和它配种,这种神仙的生活,它有什么理由不忠心于李云飞呢?
“咱家...咱家要吐了!李侍郎,慢一点...慢一点...”
马车内,坐在李云飞对面的黄公公一脸菜色。
他是听说过李侍郎是有一匹冠绝京城的宝马来着,即便是那些从大宛买来的各种宝马也不及李侍郎家宝马。
但听说归听说,他这还是头一次乘坐乌骓马拉的马车。
竟然如此之快!
黄公公只觉得小腹之下有着热意在积蕴,可能...要憋不住了。
这还只是马在拉车,若是真的坐在马背上的话,那该是如何的刺激?
“呕...”
皇城里,黄公公一边引路,一边在红墙边上干呕着。
“李侍郎...咱家不是说,慢一点吗...呕”
“很慢了,它真跑快的话,马车都得散架”
李云飞苦笑着摇了摇头,就这都遭不住了么?遥想当年,自己第一次被白无双架着上马的时候,在林间奔跑,纵跳如飞,那才真的让人绝望眩晕。
进了皇城之后,空雅歌就隐匿起来了,所以一路上只有李云飞和黄公公两人,而李云飞走在半道上,心中多有注意,不少在宫中往来的官员们看他的眼神面色都有些不太对经。
讥讽、嘲笑、幸灾乐祸...
很显然,这一切估计都和一会魏皇要寻自己的事儿有关,也就是说,应该是有人对他下手了么...
不过他并不慌张,被人针对这种事儿他早就有过心理预期了,就是不知道对方对他下手是从什么方位来的。
“李侍郎,到了...咱家就先告退了,陛下说了带你过来之后,便让你一人进去就行”
来到御花园院墙前,黄公公停驻在原地。
“嗯,那便谢过黄公公引路了”
一边说着,李云飞就掏出一张面值一百两的金符钱币,而黄公公摇了摇头。
“哎呀,这怎能啊,李侍郎言重了,这东西咱家从来不收的...”
说着,老太监也慌忙的逃了,像是躲避瘟神一般的离开,步履飞快,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半只脚都快要入土的老太监。
“这么严重?”
李云飞看着黄公公逃走的狼狈模样,其实之前在来路上他就发现了一些端倪了,黄公公待他其实也不似最开始那样的‘亲近’。
以前笑呵呵都要从自己这边接过的银子小礼物,现在都避之不及,显然这是怕和自己过多沾染上了关系。
竟然连黄公公都害怕到这种程度...
李云飞一脸沉思着,到底是谁对他举起了屠龙宝刀了?
这来的一刀,看上去有些狠啊?
不过,李云飞脸上显露出些许的嘲笑,反正最坏的情况他都预估到了,大不了这京城不待了,带着符家撤离到涪江府去,但他觉得这种可能十分小,只要魏皇还在的话,那就应该不存在那种他在京城无法反击反制的可能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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