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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岁岁端起咖啡浅抿了一口,忽然道。
“哦!今天江总监来了,跟我要位子呢!你这妻子挺有趣。”
“当年婚礼就你们几个在,她应该是认识你的。”
夜景澜想起三年前的那天,在夜家,除了他们二人,来的都是他信得过的亲戚朋友。
而江姒那边,谁也没有来,那天,她并不开心,但他转身走了。
“你别说,还真认识。我看她锐气不小。”
“我今天来只是在你这里过路一下,欧阳总裁听说回来了,我今天,是来谈收购的。”
夜景澜不想再谈这个,于是便顺其自然的移开了话题。而贺岁岁,似乎也上钩了。
贺岁岁顿时满脸惊讶,手中的咖啡一下子都没有了胃口。
“你别说你是来收购欧阳的!”
“那你猜对了。”
“你!你哪儿出问题了,你看上欧阳,就这么一个小公司,能干嘛啊!你还是歇歇吧,这公司,在别人眼中或许有些价值,但是跟你的夜鸣就算了吧,根本就发挥不了多大作用。”
“给江姒玩的。”
“啧啧啧!你什么时候也送我一个?!你不对劲啊夜景澜,你对我跟肖澈都没这么好。你真的喜欢上她了?”
“重要吗?”
“重要。你不懂女人,不过像江姒那种,是女人也不懂。”
贺岁岁的坦然耸耸肩,忽然感觉很无奈的样子。
夜景澜盯着她,忽然嗤笑一句。
“我怎么可能给她!有些东西,即使很廉价,有些人,不管重不重要,也不能得到。”
“就知道,你做的事情,罢了,我不说了,免得惹你烦……”
贺岁岁叹了口气,两个看不懂的人待在一起,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缘分。
“欧阳总裁昨天胃病复发,人不在公司。”
“江姒呢?”
“你到底是来找谁的!?”贺岁岁拿起咖啡又喝了一口。
他们两个这是越来越说不到点子上了。
贺岁岁真的服了眼前的这个人,莫名其妙,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跑过来不说。
现在还跟她在这里含糊不清,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“你只需要告诉我他们俩在哪儿?”
“欧阳德在医院,江姒不知道,我没放她进来。”
夜景澜起身,看了身边的助理一眼。
助理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,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合同递给了贺岁岁。
“这合同,你有空拿给欧阳德,让他酌情考虑,回头和我联系。”
说罢起身整了整衣服,抬着步子出去了,贺岁岁递给他的咖啡还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,早就已经凉了。
他一身黑色的西装,领带打的笔直,远远看去,就是只能用来仰望的存在。
他的衣服是真丝制成,掩盖在黑色长裤下的是一双细长而又健硕的长腿,他眉眼凌冽,齿皓唇薄。
让人看了便觉得难以靠近。
可是在江姒眼中,夜景澜似乎也就是那么回事,没什么特别的。
无非就是一个臭男人,有什么不一样。
夜景澜出来时,助理替他撑着伞,外边太阳有些炎热,暖风吹来,肌肤微痒。
江姒坐在对面的咖啡厅里,刷着手机过日子,要不是等着看戏,她早走了。
夜景澜看了一眼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,他的车停在门口,看着就价值不菲,所以大批的车流便老远的避开。
这车但凡擦上一点,赔了命都赔不起。
何况,世界上大多数的是穷人,而不是像夜景澜这样万里挑一还不一定能碰上的富豪。
“夜总,我好像看见夫人了。”
夜景澜正往车的方向走,忽然停下了脚步,瞥了一眼身边的助理。
“对面咖啡厅。”
夜景澜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,果然看见了那抹最近才熟悉起来的身影。
江姒一个人吹着冷风,手里捧着一杯看似好像已经喝了许久的咖啡。
“过去。”
“是。”助理打着伞,身后的保镖跟着,几个人晃晃悠悠的过了大街。
夜景澜进来时,江姒才放下手机,刚才又有人进来了,被风吹着的香味裹挟进来,她闻到了。
“夜……服务员,结账。”
“又跑!去哪儿啊?”服务员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,自然不懂江姒的急切。
于是便像往常一样处理完上个客人的事才笑眯眯的走了过来。
可是,迟了,严重迟了。
夜景澜摆摆手,服务员大惊,是夜总亲临,真是蓬荜生辉啊!
可是,他这里好像并不需要她。
江姒被夜景澜拽的生疼,她今天才换的新衣服,很贵的好不好?
虽说这是以前用夜景澜的钱买的,但是现在不是没钱了嘛!所以不得已,她只能把这件她并不怎么喜欢的衣服穿了出来。
好歹布料不错,穿着也很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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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嘛?!”
“上车!”夜景澜看江姒蹦跶个不停,只好把她的鞋脱了,这样,她虽蹦跶,但也不至于再从车上跳下来。
毕竟这沥青的马路,温度还是很高,不怕被烫死那就下来好了。
“你带我去哪儿?”
“夜鸣。”
“我不上班!”
“由不得你!”夜景澜说着将安全带拉下来,将江姒死死的锁在了副驾上。
今天的事情他都已经知道啦,江姒在欧阳被贺岁岁压了一头,接下来要么不死不休,要么转移阵地。
所以,他要断了江姒的后路。
收购欧阳是他临时决定的,因为贺岁岁说,江姒来要位置。
她如果非要位置,那他就把欧阳收购下来,并入夜鸣,如果她非要找工作,那他就得行动快点,把她搞到夜鸣来。
虽然这个女人极不安分,很有可能不会乖乖在夜鸣待着。
但她只要和夜鸣扯上关系,没有离职证明,其他的公司,还没有人敢要她。
因为,谁也不想和夜鸣扯上不好的关系。
车子熄火时,江姒还在生气,虽然看着夜鸣的总部,心里有种沾沾自喜的自豪感。
不得不说,夜景澜有钱是真的。
江姒抬头看了一眼,这都是夜景澜为她打下的江山,忽然间不想离婚了。
但她是个清醒的人,说出去的话不能后悔,何况就是这里,把夜景澜变成了一个财迷。
这里可是为他玩女人赚钱的地方,这么一想,江姒忽然觉得恶心起来。
她没忍住打了个嗝,一股浓烈的巧克力咖啡味。
夜景澜脸色不太好。
“跟我去刷牙。”
“有病啊!我在外面吹了风沾了尘土,是不是还要洗澡啊?什么坏毛病。”
“你要洗也行,我给你洗。夜鸣可不要不讲卫生又没礼貌的人。”夜景澜拉着江姒,里面的员工一阵吃惊。
总裁可从来不这样拉女人啊!
最多出席活动,和人家挽个手腕。
而且,这里是工作的地方,总裁最讨厌带着感情来这里上班的人。
在夜景澜眼中,钱和感情是不能同时谈的,要么谈钱,要么谈感情,除非一些例外。
江姒被夜景澜拉进电梯,她甩开夜景澜有些松动的手,背过身去不愿看他。
夜景澜随意的解开了胸前的几颗西装纽扣,缓缓地靠近江姒。
电梯就那么大点地方,既然进来了,那便是谁也躲不掉。
江姒的行为在现在看来,无疑就是一叶障目,自欺欺人。
夜景澜靠近她的背,将她按在墙上,这是夜景澜的专用电梯,一般不会有人来,所以,夜景澜甚是放肆。
他将江姒背后的头发挑开,缓缓地抚上她的后颈。
江姒像是触电一般,刚想要转身,就被夜景澜掐住了脖子。
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,胡乱的摸索着。
“夜鸣才是你该待的地方,只要我在,你哪里都别想去。”
“我要回家,我不想上班。”
“你的卡已经停了,不上班,等我养你吗?还有你外婆,你想不想见?想见就乖乖听话,如果你学不会,就永远不要见到她!”
夜景澜的声音就像从地狱里传来,带着几分阴冷的偏执,活生生的想要将人冻住。
“你想让我干什么?”
“做我的助理!”电梯停到高层,夜景澜拉着她,将她拽进了办公室。
门被关上,夜景澜坐了下来。
高大的落地窗前,整个夜城一览无余。
江姒不怀好意的盯着他。
“你就不怕我把你的消息全部抖出去吗?”
“你以为我会真的让你接手业务啊!你不过是一个花瓶,我最近恰好喜欢,而正好,你又是我的,所以我想摆在哪儿,就摆在哪儿,你没权利,也没资格做你所自以为是的选择!”
真可笑,原来这么多年,她的选择都是自以为是的。
可能真的是这样吧。
他这么认为,家里人也这么认为。
不过现在,她没有家了。眼前这个人,是个残缺的,随时都会破碎的临时依靠。
她不得不提防着。
“夜总钱多,工资应该也不少吧!”既然不能图情,那就只能图钱了。
两样东西,总有一样要握在自己手中吧。
“你没有工资。”
“信不信我告你?”
“我有法务部,你如果觉得你有钱,你可以,那你就去,我夜景澜的脸大,谁都得给我面子,即使是亚洲的国际论坛,我怎么说也是一号人物,你这样的,劝你早点死心。”
江姒嗤笑,她俯身,轻浮的挑起夜景澜的下颌。
“夜景澜,看着我,你说我们俩,到底是谁该死心呢?”
江姒挑眉,眼中充满了挑衅与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