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丽质的一双妙目，盯着杨华手中的洗髓丹。
她很想说不想要。
但是话到嘴边，却变成了，“我想要。”
杨华揶揄道：“你想要了？”
李丽质点头道：“嗯，我想要了。”
“叫爹。”
杨华冷不丁的道。
李丽质和长孙无垢，全部傻眼了。
怎么还让叫爹啊？
杨华正色道：“丽质，你是观音婢的女儿，我是观音婢的男人，你叫我一声爹，不冤枉吧？”
李丽质难为情道：“不行，我……我不习惯……”
“那算了吧。”
杨华作势，要把洗髓丹收起来。
“丽质，快叫吧！”
长孙无垢急声道：“若是杨华把洗髓丹拿到大街上，不知道多少老百姓，甚至是王公贵族，都愿意喊杨华一声爹，来换取洗髓丹！更何况，杨华确实……算你后爹了！”
李丽质瞪大眼睛道：“后爹？可是我亲爹还没死啊！”
长孙无垢摆了摆手道：“早晚的事。”
“娘！你说什么呢！”
长孙无垢叹了口气，不再说话。
杨华皱眉道：“我若是把洗髓丹给了你，以后的某一天，你会不会帮助你亲爹李世民，来和我杨华战斗？”
李丽质正色道：“我对天起誓，若以后对杨华你出手了，就叫我不得好死！天打雷劈！”
杨华把洗髓丹彻底收了起来，“但我还是不想给你。”
李丽质倒是没有生气。
宝贝，是人家的，人家给我，是我的造化和福气，人家不给我，那是应该的，那是天经地义的。
若是因为人家没有施舍而生气，那我李丽质，成什么人了？
我李丽质，也不是人品那么卑劣的人！
“好吧。”李丽质苦笑道：“看来是我无福享用。”
长孙无垢和李丽质的思想一样，也没有因此而怪杨华，她也笑道：“是丽质没有那个福分。”
李丽质张嘴，正准备说话。
杨华突然射到了她的嘴里。
是洗髓丹！
李丽质惊呼：“杨华，你把什么东西射我嘴里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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